第(2/3)页 只是靜靜地牽起了江承宴的手,貼著自己的臉頰。 明明是個還在年華正好的絕色女人,可此時,她的身上卻有著一股違和的灰敗和孤寂。 病房的床頭上,花瓶里插著的那朵玫瑰已經生出了枯萎的跡象。 這幾天蘇慈意都是這么過來的。 自從經歷了那場百人追殺以后,她身上的鋒芒就跟失控了似的,時常不受控制地溢出。 特別是在江承宴的身邊時,這種情況更嚴重。 甚至在醫生和護士靠近江承宴,想為其檢查時,蘇慈意就會在一旁瞇起雙眼,往日清澈的杏眸中滿是警覺和殺氣,一副隨時都有可能出手的模樣。 為此,醫院的負責人還特地聯絡了潭家。 潭拓海滿是嘆息地來轉告戚政隆。 說是蘇慈意這樣,醫院里的醫生和護士都有些人心惶惶。 戚政隆前來勸告蘇慈意的時候,也只換來她輕抬著眼皮一瞥他,冷冷淡淡地吐出一句:“我現在誰都信不過。如果江承宴醒不過來,我必會滅了約翰家族滿門,再手刃岳湉湉,誰也別想逃過。” 明明她語氣輕描淡寫,但卻讓戚政隆心頭一凜。 他絲毫不懷疑蘇慈意這話的真實性。 他相信她真的會傾盡一切代價為江承宴滅了約翰家族滿門。 知道自己現在說的話無法引起蘇慈意的注意,戚政隆話鋒一轉,再度開口:“我已經讓人請了國際上權威的醫療團隊過來為江承宴手術,明天就會抵達a城。” 蘇慈意那無波無瀾的眼神中終于有了一絲松動。 “謝了。” 戚政隆深深地凝望了蘇慈意一眼。 看著她精致眉眼處隱藏著的怠倦,口中剛想說出的話終是轉了個彎,再度收了回去。 他無法在這個時候告訴蘇慈意,現在約翰家族得知江承宴重傷,原本還在被江氏集團力壓一頭的約翰財團奮力反撲。 約翰財團不僅成功反擊了江氏集團以后,還想趁勢再咬江氏集團一口肉。 他分析過。 那架勢,分明就是趁著江承宴傷重,想趁機吃下江氏集團。 畢竟江氏集團是個龐然大物,即使掌權人江承宴傷重不起,也不是約翰財團一時之間就能吃得下的。 可如果情況一直這么持續下去,結果還真的不好說。 現如今一個江承宴身受重傷,都還沒出危險期,能不能醒來還算一回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