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而她結束了急救了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拔掉手上的針頭先去找了你,醫生和護士沒有辦法,只能提著吊瓶追到了你的病房,硬是給她重新扎好了針。” “你昏睡的每一天,她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除此之外,其余的時間她都在你的病床旁邊守著,不管醫生警告了她多少遍她也不聽。” “更夸張的是,有醫生和護士來為你檢查的時候,她甚至會應激地恨不得馬上就對他們出手,只怕有人再傷害你,為此鬧得醫院人心惶惶。” 戚政隆又點燃了一根煙,全然不顧病房里還有一個傷重的病患在。 他咬著煙頭,瞇著眼睛看向江承宴,身上的氣息凌厲起來,“所以她剛剛會暈倒再正常不過,因為她那副千瘡百孔的身體早就超負荷了,你應該慶幸,她只是在你面前暈過去了,而不是就這樣死在你的面前。” 隨著戚政隆的這最后一句極具諷刺的話落下,病房內沉悶的氣氛抵達了極點。 江承宴壓抑著呼吸,眸子里細細密密的全是猩紅的血絲。 “讓我見她。”他扯著嗓子艱澀地道。 戚政隆不禁冷笑,眼底浮現出絲絲怒意,有一瞬間想要將煙頭直接扔在江承宴臉上的沖動。 “你要是想她不得休息那你就去隔壁病房看她,看看她因為你惹下的桃花債受了多少傷,看看她為了守著你又吃了多少苦頭,看著她因為你的到來不得安寧。” “江承宴,你真是好樣的。” 江承宴喉嚨發緊,太陽穴一下一下地突突跳個不停。 戚政隆的每句話都是在用力地戳他的痛處,讓他無從反駁。 說到底,若不是因為他沒有處理好岳湉湉,蘇慈意也不用受這種無妄之災。 閉了閉眼,江承宴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極力壓制下了自己心頭掀起的驚濤駭浪。 戚政隆抬著眼皮斜眼瞥著他,煙蒂被他咬得變形,身上壓迫的氣場全開,顯然不打算就這么放過江承宴。 他幾乎是在步步緊逼,“江承宴,你記著了,如果有天你負了蘇慈意,我必踏平你整個江家。” 聞言,江承宴卻又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猛地睜開眼睛,方才被戚政隆拿捏著軟肋打壓得差點喪失的理智此刻又盡數回攏。 是了。 戚政隆此舉不就是在故意刺激他么。 現在又拋出這樣一番話,既警告了他,又囂張地表明他先前的種種就是在踩著他的弱點痛擊他。 如此明目張膽的挑釁和蔑視。 是為了給蘇慈意鳴不平? 江承宴幾乎在這一瞬間就想明白了一切。 他咬著牙,問出了最深處的問題—— “你和蘇慈意,到底是什么關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