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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乐。”

    “碳酸饮料喝多了对牙齿不好，不过偶尔来一点也无所谓。”

    “……你还真有啊。”

    “当然，要冰的吗？”

    “……要！”

    尼克非常讲究的把可乐倒进杯子里，放进少许冰块，插上吸管递给斯卡勒雯，然后自己倒了点威士忌。

    斯卡勒雯吸了几口，感觉超爽。

    “你的目的也是这个，对吗？”斯卡勒雯一边喝可乐，一边装若无意的抛出一个直球。

    尼克却没有觉得冒犯，他难得用戏谑的口吻与斯卡勒雯说：“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要问呢。”

    在很多时候，尼克并没有把斯卡勒雯当成一个年龄只有他零头的小姑娘来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在那张小小的精致的脸蛋后面，斯卡勒雯的头脑足以傲视各种大多数成年人。

    “是的，我想你早就猜到了，这正是我从一开始培养和教导你的原因，你非常重要。”尼克正色道，“你还记得我们讨论过的关于巫师的起源吗？”

    “记得。”

    “那其实是真的，至少其中一部分是真的，关于与魔法生物契约而成为巫师的那个。”

    “……喔。”

    “……你就想说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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