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沮鹄正躺在拥挤的大床上胡思乱想,突然听到有人大喊,初还以为是梦境,可又是一声,沮鹄一个激灵,赶紧从两旁的肢体交缠后脱离出来,猛地跃下床,道:“沮鹄在此。” 晋军为更好的管理俘虏,每个俘虏都有一个编号,当然有官职的编号在前,待遇也稍好一点。 这样来也是为了更好的管理这些俘虏,所有俘虏逃跑则连累整什、整屯,因此想要逃跑除了带整什的人一起离去,否则你身边的人就是最好的监视者。 似沮授这类谋士,说不定还有普通不认识他们的士卒愿意为他们去死,可沮鹄是谁?谁特么知道。 沮鹄下了床就看到一个文士走来,那文士闻到这里的气味不仅皱了皱眉,那种恶心毫不掩饰的从眼神中流露出来。 其实沮鹄也同样恶心,甚至也有些廉耻感,一代巨鹿名士,竟然被囚在这种地方,说出去他沮鹄再也无脸去见天下人。 “沮鹄是吗?跟某走吧。” “喏!” 沮鹄跟那文士走出房间,只见文士大呼几口新鲜空气,脸色这才好看些,转身便对身边的军侯道:“不识说要对沮鹄好一些吗?怎么让他跟这帮袁军降卒住在一起。” 那军侯为难的道:“回长史,这是上面的决定。” 那文士瞪了那军侯一眼,随即一脸微笑的走向沮鹄:“这几日让先生受苦了,某回头调查清楚,定然给这帮人一个教训。” 沮鹄自然知道这是那人的作秀,可饶是如此,心里也觉得暖暖的,终于,终于有人问津自己了,而不是被丢在一旁不管,被无视的感觉真不好,相比起死跟投降,在降卒里活一辈子才是广平沮氏最大的耻辱。 沮鹄整了整乱糟糟的衣袍,极有礼仪的朝那文士一礼,道:“多谢先生相询,鹄有礼。” 那文士忙回礼:“在下涿郡简鹄,说起来还跟先生同名呢?” 沮鹄一愣,的确,不过同名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这更像是对方的拉拢之词。 沮鹄道:“先生,恐怕是有事吧!不妨直言。” 简鹄道:“好,那某就不可气,吾家主公希望先生能给令尊写一封劝降信。” “这不可能。” 被俘已经是沮鹄此生最大的污点,再让他给父亲写劝降信,那更是不可能。不说父亲此生的信念,单说袁绍对其恩宠,就让他不可能会投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