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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对于他来说，自己的生与死，存在与否都是不重要的。

    她唯一的剩余价值就是替他监视慕慎行而已。

    现在她逃了出来，也许最后的一点价值也没有了。

    面对一个没有价值的棋子，他会做出什么样的抉择，其实，不言而喻。

    所以，如果她足够聪明的话，就该知道怎么抉择。

    “我知道了，既然你答应我能保我周全，那么，我当然会做出最好的选择才对。

    只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好，你说。”

    “我要邢荞收我做徒弟。”

    说她狡猾也好，趁火打劫也罢。

    只要她和邢荞之间能有瓜葛，那么就算到时候她处于下风，依照邢荞的个性，也不会看着自己孤立无援。

    顾明烨所有的反应都是根据邢荞来的，所以，这么做的决定，其实也是一石二鸟。

    算是给自己一个后路。

    只是，她并不知道，这个条件能否得到对方的同意。

    欧阳槿看着她，忍不住笑了。

    “我之前是小瞧了你这个小丫头，其实你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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