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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感激？”

    “还有内疚，如果我可以再厉害一点，如果我平时再努力一点，如果是我打败了苏言，事情就不会这样了。”路小暖满心自责。

    “你在哭么？”白凤祈不可置信，路小暖竟这么在乎郁朗，她竟然为了郁朗在哭？

    路小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脸上冰冰凉凉的好像真的有泪，她抬手抹了一把：“我……”

    “你为了郁朗在哭？”

    路小暖抬头有点紧张的看着他，白凤祈只是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面无表情看不出悲喜，但是路小暖知道他生气了。

    “我只是……”

    “算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路小暖愣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白凤祈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他从头至尾甚至都没有回过一次头。

    路小暖咬唇，她哭并不是因为她担心郁朗，当然那也是一部分的原因更多的原因却是因为她自责。

    路小暖其实是个很懂得努力的人，但是在做灵女这方面她真的没有尽过全力，她甚至都没想过去提升自己的修为，在这一点上她真的不如苏言，虽然苏言的行为令人不齿但是苏言却十分的努力。

    路小暖在门口坐了半晌，拿出手机拨通了宋希的电话。

    手机里传来嘟声的同时手机铃声亦在基地里响起。路小暖一下就坐直了身体。

    “喂？你是谁？”是个男人的声音。

    “快挂了！”电话转瞬间挂断了。

    路小暖站在二楼栏杆处，只见秦朦胧正和一个男人站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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