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出乎意料-《血溅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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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这许多的原因,他王憨能不全力以赴吗?更何况他始终有个信念,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与其对敌人的仁慈,也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他如此想,他的对手扈伯山何尝不也是这样想?这可是将心比心的事,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王憨输不起,他的对手扈伯山更是输不起。于是扈伯山的压力愈来愈大,在许多次的千钧一发的危在旦夕的时刻,都让他侥幸的躲了过去,虽然化险为夷,但也感到心惊肉跳。
扈伯山也是久经战斗的人,有着随机应变的丰富经验,开始不适应王憨的快速的招式,一旦冷静下来,已渐渐的改换了战法。他不再躲闪,也不再自救,而是见招拆招。王憨使个“苍鹰扑兔”,他就使个“枯木盘根”;王憨用招“二龙抢珠”,他就用招“顺手牵羊”;王憨来个“直捣黄龙”,他忙施出“封门闭户”……
扈佰山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采用的全是同归于尽的招式。每当王憨施出杀着时,他已完全不顾自身的安危,同样的采取对攻,以强对强,以硬对硬,攻击王憨的目标,也都是王憨必救的部位。这是一种亡命的打法,也是一种两败俱伤的打法,当然这更是一种疯狂般的打法,所谓一人拚命,万夫莫敌。
王憨又不是真憨,岂能不明白扈伯山的意图?他可不能与扈伯山拚命,因为他才二十岁,不管是对男人或是女人来说,都是处于青春年华正有所作为的年龄,身后有好多好多的事需要他去做,他可不能与他扈伯山一个快要死的人同归于尽。毕竟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小伙,去和一个五十九岁的人拼命,来个两败倶伤,来个同归于尽,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件划不来的事,就像珍珠掺着黑豆卖,一样价钱亏死人。
这一场打斗,是一场激烈的打斗,虽然不是风驰电掣的能使风云变色,却也是扣人心弦,令人目不暇接,为之担心。本来开始呈现对王憨一面倒的局面,后来却因为扈伯山抱着必死的决心狠打猛斗,以及王憨有了顾忌的原因,使局势渐渐有了改观,朝着对扈伯山有利的方面发展。
在此一决胜负的紧急关头,王憨本身的生理状况竟突然有了变化,他已发觉到,毎当他过分的凝气聚力之时,仿佛自己体内的真气有种提不上来衔接不上的感觉,为之不由得大吃一惊。
于是乎扈伯山受到的压力一分一分的减弱,虽然他王憨的招式仍然够快,够犀利,但是其中却缺少了一股猛劲,一股可以令人随时感到死亡迫近的劲,就好像是强弩之末,没有了杀伤力。于是乎局势直转而下,战况由一面倒逐渐成了平手,甚至于扈伯山在防守之余,尚有了反攻的情形。
不仅扈伯山感到奇怪,连观战的人也发现到了这种出乎意料的变化,不尽要问,他王憨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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