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果出现滑坡,即便波及不到南面这边,回城的路也会被吞没。 顾默白听着车外的雨声,眉宇拢起,心里划过一抹不安的情绪。 …… 林灼灼的脏器被全部掏空出来,用上了专业的容器装盛,透明的玻璃容器里还有血水,一件件地摆放在了试验台上,像是一个个等待着大家观赏的艺术品。 而她的驱壳则被放置在了一边。 薛景禹透过玻璃墙看到实验室那边的情景,胸腔一阵剧烈的起伏。 林灼灼跟他从小就认识,虽然话不投机半句多,但因为苏茉的缘故还是经常打交道,如今她的尸体被这样折腾,像被拆分的玩具一般四分五裂着,连大脑都被打开取出了人脑,薛景禹从医这么多年见多了类似这样的人体器官,可面对着从小就认识的人的器官,不忍直视的同时更是对薛景天的做法愤怒不已。 “你到底想要找什么?” 薛景天额头上的伤口已经止了血,看了他一眼,“找我想要的东西!” “那你想要什么?”薛景禹的视线从实验室那边移开,胸口还起伏不定着,隐忍不下还接连咳嗽了好一阵子,口腔里的血腥气又一次蔓延开来。 薛景天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没有直接回答薛景禹的话,而是幽幽地转移开了话题,“你是不是很好奇许华那支笔里有什么?” 薛景禹拳头握了握,视线落在了茶几上的骨灰盒上。 “妈把那支笔藏哪里你是猜到了吧?”薛景天继续问,薛景禹深吸一口气,看着他,“东西呢?” 薛景天,“烧了!” “你……”薛景禹嘴角狠狠一抽,就听到薛景天徐徐出声,“她把那支笔吞进了胃里,不过我没有开肠破肚去取,我想,她也不希望被人开了肚子!” “所以,你就直接把她烧了!你到底是为了毁那东西而烧了她的遗体,还是气她挡了你的路故意烧了她?” 薛景天看着薛景禹那张苍白的脸,他这般语词犀利地说辞配上他那张脸实在是没有多大的威胁力,薛景天挑眉,如实回了一句,“两者都是!” “没取出那支笔是不想让母亲的遗体被解剖得四分五裂,决定烧了她也是掺杂有一些负气的成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