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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文生怔了怔，讪讪笑道：“江总，您这不是开玩笑嘛，你朋友怎么还用得我走后门？再说我也没有那个本事啊。”

    “可是，我听说你现在权利挺大啊，公司招谁不招谁，都是你一句话的事情？”江敏之似笑非笑地说道。

    方文生脸色一白，心里咯噔一跳，他哪还不知道自己刚刚对方芳的所作所为，怕是都被方芳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在座的两位老板了，心思急转之下，方文生意识到解释是没有用的，只能一脸后悔滴说道：“沈总，江总，我有错，我请求两位老总对我严厉处分。”

    “是嘛，说说你错在哪里？”

    “我，我，我虚荣心作祟，对下属员工吹牛，说什么能让兼职转生成正式员工的话，其实都是骗人的话，我我，没有什么权利，我就是一个客服经理，我没有本事决定公司招不招人的事情。”

    江敏之没好气地问道：“就这些？”

    “就，就这些。”方文生也不知道方芳到底和面前这两人说了些什么，也只能先试探着再看了。

    “真的就是这些？”一旁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沈言冷冷地瞥了一眼方文生，那一眼冷若冰霜，直叫方文生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咬了咬牙方文生继续说道：“我，我想起来了，我一时鬼迷心窍，还暗示方芳要给我好处，我我该死，我不该借着职务之便向属下索要好处，不该做出这种吃拿卡要的事情。”

    见方文生避重就轻，将原本想要潜规则的事情说成是吃拿卡要，沈言也不揭穿，继续问道：“那你还对谁做了这样的事情？”

    “没有，没有，只有芳芳。”方文生见沈言轻举轻放，心里松了一大截。

    沈言叹了口气，觉得有些索然无味，淡淡地说道：“你确定？”

    方文生眼珠子一转，忙不迭地点头：“我确定。”

    沈言叹了口气淡淡地跟江敏之说道：“既然他不老实，那就让法务介入吧，如果查到有其他违法乱纪的事情，直接报警，然后全公司通报。”

    方文生一下子傻眼了，刚还以为自己侥幸蒙混过关了，没想到下一刻沈言就要求公事公办，法务介入就是要把事情闹大呀，不管自己有没有事情，自己这个经历估计都当到头了，更何况自己做了什么方文生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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